2020年初,,我們一家三口在丈夫的老家襄陽準備陪家人歡度春節(jié),本以為會象往年一樣度過一個美好祥和的新年,,然而新冠疫情突如其來,,大年二十九我們收到了武漢封城的壞消息??粗侣勚忻刻煸黾拥母腥竞退劳鋈藬?shù),,身為醫(yī)務(wù)工作者的我雖不能奔赴醫(yī)療一線,但總還是想力所能及的做點事情,。于是,,我們夫妻兩位黨員積極響應(yīng)組織號召,加入了小區(qū)的黨員志愿者隊伍,,從二月就開始投入到小區(qū)的抗疫工作中,。
疫情初期,政府作出了封閉小區(qū),、禁止外出的要求,。襄陽的疫情狀況略強于武漢,很多老百姓不了解病毒的危險性,,對政府的要求非常不理解,。每天,小區(qū)的喇叭里不停的播放著嚴禁外出的勸導,,但仍然有一些居民不顧疫情,,堅持外出。作為黨員志愿者,,沒有執(zhí)法權(quán),,不能對居民有什么強制手段,只能在忍受居民詰難的同時耐心做勸導工作,。記得那是剛過完年的一次值守,,大清早八點鐘,就有一位女士不戴口罩在小區(qū)里跑步,。在疫情暴發(fā)最猛烈的這段時間,,不戴口罩外出,這既不珍惜自己生命,,也不顧忌小區(qū)其他居民的身體健康,。我百般勸導,,她依然我行我素,反倒指責我干擾了她的生活自由,,影響了她的健康生活方式,。那義憤填膺的話,似乎要把居家禁閉這些天所有的不快和氣惱都一股腦的宣泄出來,。我沒有太好的處理辦法,,只有心平氣和聽她說完,再繼續(xù)耐心勸導,,這次她也不想聽了,,腳底加速往前沖,無奈我只能一邊跟著跑,,一邊還不停地勸說她,。在我氣喘吁吁的跟著跑了十幾分鐘后,她不勝其煩的扭頭瞪眼對著我說了一句:“你真是煩死人,,自己不曉得累,,我不跑了!”,,說完就往回走,。“只要您肯回家,,再累我也都愿意”,,我擦著汗笑著對她說,看著她走進自家大門,,我的心也放下了,。
疫情政策的不理解,封閉導致的情緒激化,,確實老百姓也需要一個宣泄的途徑,。對于少部分人的指責和侮辱,,我也逐漸從憤怒,,慢慢變得心平氣和。多數(shù)的居民多還是善意的,,每每看到我們這群帶著紅袖章的志愿者,,都要笑著說一聲辛苦了。醫(yī)者父母心,,我們雖然不是戰(zhàn)斗在一線的醫(yī)生,,但我們?nèi)匀挥米约旱牧α咳プ鲆恍┝λ芗暗墓ぷ鳎瑸槿嗣穹?wù),,為國家減負,?!熬凼且粓F火,散做滿天星”,,這才是共產(chǎn)黨員的覺悟和斗志,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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